青岛燕儿岛路上,一家新开的饺子馆门口排起长龙。穿西装梳油头的高个男人正弯腰给顾客擦桌子,眼尖的食客突然惊呼:"这不是电视里那个霸道总裁吗?"谭凯手里的抹布没停,笑着接茬:"今儿个咱改行当店小二,各位老板多担待!"
玻璃厨房里三位青岛大姨正麻利地擀皮包馅,面团在案板上摔得啪啪响。穿围裙的谭凯端着刚出锅的饺子穿梭在餐桌间,蒸腾的热气把他锃亮的皮鞋熏得雾蒙蒙。有粉丝举着手机追拍,他故意板起霸总脸:"这位客官,偷拍可要加钱啊!"转眼又绷不住笑出声,指着墙上的价目表:"新鲜鲅鱼饺25块,管饱不要钱——当然是说饺子管饱!"
开业前试菜那周,谭凯天天凌晨四点跟着采购车跑码头。海鲜摊主老赵头起初不信:"大明星还懂看鱼鳃?"他直接撸起袖子:"咱青岛小嫚谁不是闻着海腥味长大的?"最后挑的蛎虾让后厨阿姨都点头:"比菜市场的还肥两分。"透明厨房外常围满人,有妈妈带着孩子现场教学:"看看阿姨怎么捏的麦穗边,比你们劳技课老师还利索。"
二十平米的店面挤得转不开身,穿貂皮的大姐和背书包的中学生拼桌。服务员递上蒜泥时,小姑娘正偷瞄邻桌的明星老板,被亲妈敲筷子:"专心吃你的饺子,人家谭老板都说了,在这儿谁都是来吃家常味的。"后厨飘来醋熘白菜的香气,混着此起彼伏的"老板再加份酸辣汤",谭凯抹着汗开玩笑:"早知该接个厨子角色练练手。"
收银台旁的留言板贴满便利贴,有写着"虾仁饺里吃出整个鲍鱼"的惊喜,也有"白菜馅略咸"的提醒。谭凯蹲着整理时,发现张画着笑脸的纸条:"十年前在片场吃过您送的盒饭,今天终于能回请了。"他突然想起去年中秋直播,妹妹包饺子时面粉沾到睫毛上的样子。那会儿满屏弹幕都在刷"求开店",现在真开成了,倒比拍戏还紧张三分。
暮色渐浓,最后一桌客人是拄拐杖的老爷子。谭凯亲自拌了份黄瓜海蜇头,老爷子抿着酒念叨:"五八年那会儿,国营饺子馆的师傅也是这样现包现煮。"玻璃窗上凝着水珠,映出厨房里晃动的身影。保洁阿姨打扫时嘀咕:"这些明星咋想的,开火锅店多省事。"谭凯正巧听见,指指自己西装上的面粉印:"您说对喽,可谁让咱就好这口带人味儿的烟火气呢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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